,十七做了什么让您如此动怒?磨个墨而已,王爷是不是想多了?”
萧策瞪了温瑾川一眼,“你闭嘴,本王还没找你算账,你把我儿子拐得晕头转向。”
十七忙道:“此事与温公子无关,都是儿臣自己的心思。”
“都到这时你还为他说话?”
温瑾川正要反驳,十七拉住了他的衣角,轻轻摇了摇头。
十七抬头望向萧策,索性直白说道:“父皇,儿臣与温公子真心相待,并无逾矩之举。儿臣自愿在此侍奉,并非他人强迫。”
萧策怒极反笑:“真心?你们都是男子,谈何真心?这违背伦常之事,本王绝不允许!”
十七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回道:“您二十年对儿臣不闻不问,如今却来指责儿臣,父皇 您觉得,有道理吗?”
萧策语塞。
十七再次叩首,“未能及时向父皇请安,是儿臣之过。儿臣愿受责罚,但其他事,还请父皇不要再插手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策强压怒气。
“自来到天陵城,进了宫开始。您说的话儿臣都记在心里,也不敢违抗。您让我做什么我也都做了,只是感情一事,还请父皇体谅。”
十七如此决绝,倒是让萧策沉了眸子。
“儿戏!皇宫之中,太多忌讳 ”
十七抬头,打断了萧策的话:“儿臣知道自己的身份,也明白皇室的规矩。可儿臣迟早要离开,到时过个载,宫里的人便不会在记得儿臣了。”
萧策的眼神复杂,心中涌起一股悲凉。
失而复得的孩子却一心想要逃离,他自知自己这个父亲做的很失败。“你还是要走?”
“是,儿臣不属于这里,请父皇体谅。”
十七话说完,萧策的脸色由铁青转为深沉,那双充斥着怒火的眸子,似乎正被一抹无奈所取代。
唇角下拉,原本紧握的拳头也缓慢松开,深吸了一口气后,目光重新落在十七身上。
“淮之 ”嗓音突然变得发哑,透着一股疲惫,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
十七再次点头,眼底丝毫没有动摇。
萧策将视线无奈地转向温瑾川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又不知从何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