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换取他们的身份以及住所。
白倾尘从来都不是良善的人。
旁人或死或伤,于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事。
然而对萧子安来说,天下百姓皆是他的子民。
为了萧子安,他也得将这些余孽除尽。这些日子,他几乎日日不曾停歇。
他常至之所,乃是这座天陵城最大的东莱酒楼。
原本端坐于二楼雅间的他,无意间自窗外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他本不应下楼,却难以自制。
酒杯被接过,而接的人却不是白倾尘。
温瑾川将杯口放入鼻前闻了闻,忽而笑道:“哟,墨玉。”
说完,一口饮尽。
一同来的还有十七。
十七越过三人,走到萧子安身侧微微行礼。“陛下。”
萧子安看了他们两眼,随后入座,问道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温瑾川拉着十七一并坐下,毫不客气地将白倾尘面前的酒壶移至自己跟前,而后嘴角微扬,眼神中透着一丝打趣,看向身旁的十七,缓声道:“前阵子罚了他,不高兴了,如今伤势痊愈,便带他出来玩玩。”
十七低头,不敢直视几人的目光,低头扯了扯温瑾川的衣角。“我没有不高兴 ”
温瑾川见状,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萧子安挥手,两侍卫立即领命退出了酒楼。轻咳一声,打破略显尴尬的氛围,“你倒是自在,以折磨他为乐。”
温瑾川挑眉,“陛下若知道我为何罚他,可不会这么说了。”
“宁夫人身为其母,不同意你们,亦在情理之中。毕竟你昔日对他,不过如此。”
遭讥讽的温瑾川嘴角微扬,继续笑道:“陛下莫非是受了气,拿我发泄呢?”
萧子安直视他,缓声道:“实话实说。时至今日,你对他仍是非打即骂,若非十七心甘情愿,你二人,我断不会应允。”
这
十七头都要大了
不过是为了躲那陆姑娘,才求着温瑾川带他出宫。
怎么就变成陛下和温瑾川的争论焦点了呢?急忙解释:“没有打骂陛下误会了。”
他不过说了一句,十七便这般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