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陵城的湖光山色是出了名的美景,只可惜气温太低,让人失了大片雅致。
两人沿着湖边漫步,温瑾川偶尔会指着湖中的游鱼或者岸边的花草,与十七交谈。以此想来打消十七的自责,愧疚。
可他发现,这一路,十七的兴致都不是太高。
温瑾川捏了捏十七的手心,故作难受道:“怕不是打傻了吧,罪孽罪孽,我的小十七成傻子了。”
话刚落,十七嘴角终于上扬。
笑容虽有些勉强,但至少不再是刚才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“对不”又想道歉的十七,还未说完嘴唇便被对面人覆盖。
两人吻得有些炽烈,待十七嘴角通红后,温瑾川才放过了他。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你不知道。”
温瑾川轻触了下他的鼻尖:“你无非是想起了我师弟,十七,我真的不恨你了。我对师弟确有亏欠,自会去弥补,但你不要再被过去束缚,往前走好吗?”
十七沉默了片刻,然后缓缓开口:“我想说,我真的很后悔当初做的事。如果可以重来,我绝对不会那么做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温瑾川将十七抱在怀里,适当转移话题:“饿不饿?”
十七轻轻嗯了一声。
两人去到了一家以味道闻名的酒楼。
温瑾川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点了几个酒楼的招牌菜。
“哎,可惜了。我们应该在走之前,把那墨玉带上的。”
十七淡笑:“你想喝,我可以去和母亲说。”
“可别,我现在一想到你娘我头就大。”
菜上得极快,然而温瑾川却再无动筷的念头。那杯墨玉的余味尚在舌尖萦绕,令他对其他酒水皆提不起兴致。
十七饿了。
他左等右等,始终未见温瑾川有所动作。
但温瑾川未动筷,十七便绝不会先吃的规矩,他始终谨记。
温瑾川见他坐着不动,奇怪道:“不是饿了吗?怎么不吃。”
十七含糊的应了一声,不知如何回答。
他咽了口唾沫,紧张的抬起手,握住筷头的那瞬间又放了下去。“你不吃吗?”
温瑾川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