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呆滞,他又如何得知自己咳嗽的?
“调理?”白纸被重重按在案上,他也不在意萧子安的震惊,“时眠送来的膳食你几乎不吃,调理?十个太医也治不好你这蠢病。”
“你 放肆 ”
话未出口,忽见白倾尘伸手拂过砚台,上前逼近。
“我放肆什么?当初是你求着我与你一同进宫,如今我来了,又说我放肆?”
萧子安踉跄后退,脊背撞上后方书架。架上书籍晃了晃,被他慌乱间按住。
白倾尘的呼吸扫过他耳畔,带着三分药香七分戾气:“如今倒端起帝王架子了?那明日早朝,我是不是该跪着进谏?”
“你别前日礼部上奏选秀之事 ”
“所以呢?”白倾尘突然捏住他下颌,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,“你要立后?”
萧子安奋力推开白倾尘,压低着嗓音怒斥:“朕就算立后又如何?不和我进宫的是你,不愿与朕在一起的人是你!”
怒斥完,见白倾尘不说话,以为对面人有些生气,他可不想再一次逼走这人,立即收回情绪后解释:“我没有立后。我只是想知道,你这次进宫是因为知道选秀一事,还是 ”
“不是。”
他忽然不满,这人竟不是为他而来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白倾尘扬起嘴角,直接拽上萧子安的发丝,逼迫他仰头。“我说不是你就信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哦,对了。立后一事还望陛下别想了,乱党还未除尽,这个时候不适合选秀吧,您觉得我说的对吗?”
“ ”
“陛下,怎么不说话?”
萧子安嘴角抽蹙了两下,开口道:“知道了。”
——
温瑾川与十七各骑了一匹快马,带着御林卫赶了几日的路后终是抵达了永安城城门口。
今日天气不是很好,雨水很足。
顾辞撑着一把纸伞立在城门下,远远望见一队人马踏雨而来。
为首那人一袭月白锦袍,身后还跟着上百匹马行来。
顾辞定眼一瞧,领头之人是主人的竹马之交温瑾川。
“温公子。”顾辞上前行礼,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