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陈长远接过纸条,小心地收了起来。
“赵班长,您放心,下次一定给您带信!”
“好,那就这样,两位同志慢走!”
赵勇目送着马车远去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离开军区大院,老元头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,时不时地还摸摸揣着钱和粮票的内兜,生怕它们长了翅膀飞了似的。
陈长远也心情舒畅,这趟进城,收获颇丰。
看看日头,还不到中午。
“叔,这时间还早,咱们去国营饭店喝一盅?我请!”陈长远提议道,这重生回来还没好好喝过一顿酒呢。
老元头一听,眼睛一亮,他也馋酒了,这几天在山里风餐露宿的,早就想喝点热乎的。“行啊!走着!”
两人赶着马车来到县城的国营大饭店。
这会儿还没到饭点,人不多,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女服务员热情地迎了上来:
“两位同志,吃饭?”
“哎,吃饭!女同志,先给我们上三两烧刀子!”老元头迫不及待地说道。
“好嘞!”服务员麻利地应了一声,“两位同志想吃点什么菜?”
“来条鲤鱼,红烧的!”老元头点了个硬菜。
陈长远补充道:“再来个红烧肉,再来盘炒青菜,再来点花生米,就这些。”
“好嘞,两位同志稍等!”
很快,烧刀子和花生米先上来了。
陈长远给老元头倒了一杯酒,自己也倒了一杯:“叔,敬您一杯!”
“哎,好!”
老元头笑呵呵地和陈长远碰了一杯,一口闷了,咂咂嘴,“这烧刀子,够劲儿!”
陈长远也喝了一口,这酒虽然不如后世的那些名酒,但这粗犷的口感,却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叔,我那猎枪上次打熊的时候炸膛了,这次进城,我想换一把新的。”
陈长远放下酒杯说道。
老元头点点头,“该换!你那把老枪也用了好些年了,是该换一把新的。等吃完饭,我带你去供销社看看。”
两人边吃边聊,气氛热烈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老元头脸色红润,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