癞子见状,立刻添油加醋。
“柱子哥,您想想,陈长远前几天上山打熊瞎子,把猎枪给崩了,这事儿村里谁不知道?他正缺枪呢!再加上,他以前是您爹娘的干儿子,对您家里的情况肯定了如指掌,知道您藏枪的地方也不稀奇啊!”
周大柱越想越觉得癞子说得对。
他和陈长远之间本来就有夺妻之恨,再加上陈长远最近在村里混得风生水起,处处压他一头,说不定就是陈长远故意搞他!
他猛地一拍大腿,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好啊!陈长远这个狗娘养的,竟然敢偷我的枪!老子非得找他算账不可!”
周大柱虽然怒火中烧,但细想之下,又有些犹豫:
“可是……这几天也没见着陈长远来过这边啊,他怎么偷的?”
癞子眼珠一转,继续添油加醋:
“柱子哥,您忘了?前两天林家二小子不是说看见陈长远在后山晃悠吗?说不定他就是那时候踩点的!这家伙诡计多端,说不定早就盯上您这把枪了!”
周大柱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,本来日子过得就不顺心,现在连猎枪都丢了,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?
陈长远那家伙、日子过得越来越好,还总是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,凭什么?!
现在猎枪丢了,不管是不是他偷的,这笔账都得算在他头上!
癞子见周大柱上了钩,心里暗自得意,脸上却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。
“柱子哥,您先别冲动。咱们现在没证据,就算去找他,他也肯定不会承认啊。”
周大柱一听,顿时泄了气,像一只斗败的公鸡,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。
“那怎么办?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
癞子眼珠一转,阴沉沉地说。
“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!咱们先等等,等下次陈长远上山打猎,看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枪。要是新枪,那就肯定是他偷的!”
周大柱一听,顿时来了精神,猛地站起来,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,咬牙切齿地说:“好!就按你说的办!老子非得把这口气出了不可!”
周大柱颓丧地一屁股坐回地上,嘴里嘟囔着:“没枪,这还上个屁的山啊!这趟的药材钱算是彻底泡汤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