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婆子,”
王婆子摆摆手:
“都是乡里乡亲的,说这些客气话干啥!这孩子也是命大,要是再晚点,恐怕就麻烦了!”
陈长远谢过王婆子后,便起身准备离开。
刚走到门口,却又被王婆子叫住。
“长远,等等!”
王婆子从身后的药柜里翻找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,递给陈长远。
“这是给老元头的膏药,治他老寒腿的。我正愁着没空给他送去,你和他熟,就顺道给他带过去吧。”
陈长远虽然有些疲惫,但还是接过了膏药,点头答应。
“行,王婆子,我一会儿给他送过去。”
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王婆子笑着说道。
陈长远走出王婆子的家,对赶来的小六子说道:
“小六子,你带着兄弟们先回去,我还有点事。”
“啥事啊,长远哥?用不用我帮忙?”小六子问道。
“不用,一点小事,你赶紧带大家回去休息吧。”
陈长远拍了拍小六子的肩膀。
目送小六子等人离开后,陈长远转身朝着老元头的家走去。
老元头的家在村子的最西边,一间破旧的茅草屋,孤零零地立在那里。
陈长远走到门口,敲了敲门,却无人应答。
他又敲了几下,依旧没有动静。
“老元头?你在家吗?”陈长远提高了声音喊道。
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回应。
陈长远心里升起一丝不安,他试着推了推门,发现门竟然没锁。
“奇怪,老元头出门从来都锁门的,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
陈长远心中疑惑,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屋内光线昏暗,一股霉味扑鼻而来。
陈长远环顾四周,空荡荡的,并没有看到老元头的身影。
“老元头?”陈长远又喊了一声,依旧无人应答。
他壮着胆子往里走,走到床边时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猛地钻进他的鼻孔。
陈长远的心脏猛地一沉,他连忙走到床边,只见老元头倒在地上,面色蜡黄,呼吸微弱。
身上盖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