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周家那头,会不会……”
“娘,您别老这么瞎操心。”
陈长远语气轻快,对母亲安慰。
“这回后山咱们不仅能打猎,还能靠采野药。我琢磨着,等真做起来了,周家哪还有空隙作妖?”
“可那大柱子呢?他人粗心黑,万一藕断丝连捣乱咋办?”
“哼,他呀,不过一张纸糊的虎罢了!”
陈长远嗓门一拔,语气笃定地说着。
“更别说,这回我重新干起来,不会让谁再欺到咱头上!”
话刚说完,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,跟着老元头急火火地喊叫:“长远!大事不妙,周家那边……”
陈长远赶紧放下柴火,迎人进院子:“老元头,您慢慢讲,出啥事了?”
老元头喘得跟破风箱似的,双手撑膝抹了把头上的汗水,嘴里急急地蹦出话。
“刚刚我从村长家门前走过,看见周家一伙冲进去,搞得鸡飞狗跳!周大柱还站前头,喊着说你仗势欺人,抢了他的机会。周长河和王翠芬更是火上浇油,说你故意纵火烧山,就是为了把周大柱赶走!”
“放屁!”
陈长远不由得骂了一声:“明明是那狗崽子自己不小心惹得火,还反过来诬赖我?”
方素霞满脸是担忧,握住儿子的手:“长远,不能冲动过去,他们周家人多势众,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?”
陈长远拍拍娘的手,柔声说道:“娘,您别担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他一转身问老元头:“老元头,你还有啥看见的?”
老元头摇摇头:“我怕他们发现,不敢多看。不过样子看,村长快顶不住了。”
陈长远点点头,快步走进屋里。
他从床底摸出个布包,打开一看,是几张纸和一个小瓶子。
“长远,这是啥?”
老元头好奇问道。
陈长远冷笑一下:“这可是我的保命符,周大柱放火的证据。”
他回身对母亲说道:“娘,您别为我担心,我去去就回。”
方素霞张了张嘴,最终只是一声轻叹:“你小心些。”
陈长远点下头,大步流星往村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