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走去。
老元头则紧紧跟在他后边。
还没走到村长家,便听见院内传来吵闹声。
陈长远加快步伐,推开院门冲了进去。
屋里一片嘈杂。
周家几口人围着王富贵,嘴里不停地嚷嚷。
周大柱撑在最前面,指着王富贵破口大骂:“王村长,你这不是不给我周家脸吗?那后山可是我先看中的,为什么要给陈长远那个野种?”
王翠芬在旁边起哄:“对啊,这小兔崽子肯定是故意放火,想把我们大柱赶走!村长,你可得给我们做主!”
王富贵被众人围住,额上已经见汗,眼珠子转来转去,显然在想着脱身之策。
就在这样的时候,陈长远推开门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。
室内的喧闹戛然而止,人人目光拖在他身上。
周大柱眼神晃过一抹慌乱,随即又恢复了凶狠的表情:“陈长远,你还有胆来?”
陈长远冷眼望着周大柱,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。
“周大柱,你说我仗势欺人?嘿,那我问问,谁仗着自己是周家的人,就在后山胡作非为?”
周大柱被这一刺耳质问堵住,脸上的神情瞬间慌了神。
“你你说啥子呢?”
陈长远不搭理他,转向王富贵:“村长,我有证据证明,这后山的火不是偶然,而是有人放的。”
此言一出,满屋惊讶。
王富贵皱了皱眉,眼光中闪过一丝光芒:“哦?什么证据?”
陈长远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。
包里装着一个小玻璃瓶。
他拿出玻璃瓶递给王富贵:“这是我在火场附近捡到的,今天下午我也当着所有人面说过,眼熟不?”
王富贵接过玻璃瓶仔细端详,眉头越皱越紧。
周大柱见状,忍不住凑过来看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“这这不可能!”
周大柱结结巴巴地说,“你肯定是栽赃陷害!”
陈长远冷笑一声,又拿出那个小玻璃瓶:“这是我在火场捡到的,里面还残留着煤油的味道。村长,你闻闻看。”
王富贵接过瓶子,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