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了车钱,带着安彩彩直奔县政府。
县政府门口,停着几辆黑色轿车,一群人正围在那里,似乎在争吵着什么。
安彩彩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冯长洪,她父亲的秘书。
“冯叔!”安彩彩一瘸一拐地跑过去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“冯叔,我终于见到你了!”
冯长洪看到安彩彩,顿时愣住了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失踪多日的小姐,竟然会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这里。
他快步走到安彩彩面前,上下打量着她,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责,“小姐,您这是……您受苦了!”
安彩彩扑到冯长洪怀里,哭得像个孩子。
县政府的几个官员见安彩彩平安归来,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,搓着手说道:
“哎呀,安小姐总算回来了,这几天可真是有惊无险啊!冯秘书辛苦了!”
冯长洪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,没有理会这些虚情假意的问候,伸手就要扶着安彩彩离开。
就在这时,一只手横插过来,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冯长洪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安彩彩身后的陈长远,眉头一皱,语气不善地问道:
“你是谁?”
陈长远皮笑肉不笑地答道:
“这位大哥,我就是送这位小姐回来的。一路上鞍前马后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小姐说了要好好报答我呢。”
冯长洪狐疑地看向安彩彩,安彩彩轻轻点了点头,算是默认了陈长远的说法。
冯长洪沉吟片刻,说道: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这位……小兄弟,跟我们进去吧。”
他侧身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领着安彩彩和陈长远走进县政府大楼。
一路上,冯长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陈长远。
这小子,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,身材精瘦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,头发乱糟糟的,像个鸟窝。
脸上倒是干净,一双眼睛却精明得有些过分,像是能把人看穿似的。
冯长洪心里暗自警惕,这样的人,要么是真傻,要么是装傻,而他更倾向于后者。
进了办公室,冯长洪让安彩彩先坐下休息,然后转头看向陈长远,开门见山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