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走了进来。
“柱子哥,我这不是……有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嘛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,眼睛不停地瞟向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小雅,眼里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。
周大柱没理会小雅,径直走进屋里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“有事儿说事儿,别特么磨磨唧唧的。”
癞子跟着进了屋,顺手关上了门,这才凑到周大柱跟前,压低声音说道:
“柱子哥,其实今天我来是想跟你商量着要不咱也去山里碰碰运气?”
“进山?进你娘的山!”
周大柱啐了一口浓痰,恶狠狠地瞪着癞子。
“老子现在吃商品粮,谁稀罕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刨食!”
自从被城里的周家认回去一趟,周大柱仿佛变了个人,往日的勤勉早已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好吃懒做和趾高气扬。
癞子眼珠一转,陪着笑脸道:
“柱子哥,您是吃商品粮的人了,当然不用去。可小弟我快揭不开锅了,您就当可怜可怜我,带兄弟一把呗!”
他说着,搓了搓满是泥垢的手,肚子也配合地“咕噜”叫了一声。
周大柱不为所动,翘着二郎腿,斜睨着癞子:
“你小子少跟我来这套!老子现在是有身份的人,跟你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!”
癞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,换了个说法,他突然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说道:
“柱子哥,其实我今天来,是想跟您商量个事儿,关系到陈长远那小子!”
一听“陈长远”三个字,周大柱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:
“那小白脸又怎么了?”
癞子凑近周大柱,语气更加阴险:
“柱子哥,你想啊,这陈长远这么能干,迟早要超过您的风头!要是村长那老小子再脑袋一热,给他个‘先进标兵’的称号,那陈长远的身家也跟着一路飙升!过两年村里选官换任,那陈长远要是当了官,更要骑到人头上拉屎!”
周大柱脸色一变,癞子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。
他最忌惮的就是陈长远,这个曾经被他视为手下败将的男人,如今却处处压他一头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