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好不容易在村里树立起“贞洁烈妇”的形象,要是让人知道她跑到陈长远家里来闹事,还弄丢了象征贞洁的玉镯子,那她的名声就全毁了!
想到这里,王寡妇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她咬了咬牙,从怀里掏出那只翠绿的玉镯子,狠狠地放在桌上。
“给你!给你!你这没良心的东西!老娘才不稀罕!”
王寡妇哭喊着,声音尖锐刺耳,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陈长远弯腰捡起玉镯子,入手温润,触感极佳。
他掂量了一下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。
这镯子成色不错,应该能值不少钱。
“算你识相。
”陈长远把镯子揣进怀里,转身回到屋里,不再理会这两个女人。
王寡妇和小雅灰溜溜地离开了陈长远的院子,一路上,王寡妇骂骂咧咧,把陈长远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王寡妇和小雅骂骂咧咧地走远了,陈长远这才长舒一口气,转身回到屋里。
他顾不得查看筐里的猎物,径直走到母亲方素霞身边,扶着她坐下。
“娘,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陈长远小心翼翼地卷起母亲的袖子,只见她胳膊上有一道清晰的抓痕,渗着血珠。
“哎,不碍事,一点小伤。”
方素霞叹了口气,眼神里满是无奈。
“长远啊,你这是何苦?这两姑娘都没什么坏心眼儿,至于小雅当初嫁给了周大柱,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,也无可厚非。”
陈长远嘴上没说什么,只是轻轻地往母亲的伤口上敷着草药。
心里却对小雅嗤之以鼻,当初自己家境贫寒,小雅嫌弃他,转头就嫁给了有钱的周大柱。
如今周大柱对她不好,她又想回头?门都没有!
“长远啊,”
方素霞看着儿子,欲言又止,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也该考虑娶个媳妇儿了。”
陈长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“娘,你说啥呢?我现在只想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
“傻孩子,”
方素霞慈爱地摸了摸儿子的头。
“你现在能打猎,能挣钱,赚工分儿,村里想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