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远还没来得及喝口水,院门就被推开了,一个身影扭着腰肢走了进来,正是张寡妇。
她今天穿了一件鲜红的碎花衬衫,领口开得极低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,下身一条紧绷的黑色裤子,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。
陈长远皱了皱眉,这女人,每次来都没好事。
“长远啊,婶子听说你今天没跟着周大柱去垦荒啊?”
张寡妇一进门,就嗲声嗲气地问道,眼神在陈长远身上不停地打转。
“怎么?有事?”
陈长远语气冷淡。
张寡妇也不介意他的态度,反而更加热情,凑到他跟前,一股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:
“婶子知道一个地方,有不少好东西,就是……”
她故意顿了顿,眼神暧昧地看着陈长远。
“婶子一个女人家,没那个力气去弄,你看……”
陈长远心里一动。
“什么好东西?”
陈长远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张寡妇神秘一笑:“野鸡野兔,还有……”
她凑到陈长远耳边,轻声说道,“更大的猎物!”
陈长远心里冷笑,这女人,分明是想拉自己入伙。
他斜睨着张寡妇:“既然有这好事,你怎么不去?偏要告诉我?”
张寡妇娇嗔地白了他一眼:
“哎呀,长远,婶子一个女人家,哪有那么大力气啊!再说,那些大家伙,婶子一个人也搞不定啊!要是你愿意跟婶子组队,婶子就把地方告诉你!”
陈长远心里暗自思忖,这娘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如果真有猎物,她告诉自己做什么?
上次的事,她还没吃够亏?
“说吧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陈长远盯着张寡妇的眼睛,语气带着一丝警告。
张寡妇被他看得有些心慌,但还是强装镇定,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,那模样,看得陈长远一阵恶寒。
“长远,你看婶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……”
张寡妇说着,竟然伸手去拉陈长远的手。
陈长远顿时明了,这女人,明明是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