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柱阴恻恻的目光扫过几个村民。
“都听明白了吗?明天要是说漏了嘴,我扒了你们的皮!”
几个村民吓得连连点头,如同捣蒜一般。
“明白!明白!柱哥,您放心,我们一定守口如瓶!”
另一边,陈长远等人将猎物全部运送进仓库,登记造册。
望着满满当当的仓库,小六子兴奋地搓着手:
“长远哥,这次咱们可是立了大功了!村长肯定得好好奖励咱们!”
陈长远却没有小六子那么乐观,他眉头紧锁,心里始终萦绕着一丝不安。
“先别高兴得太早,小六子。这事情还没完呢。”
登记完猎物,陈长远立刻想起援朝的病,他脸色一变,急忙对小六子说道:
“你在这里看着,我去找王婆子。”
援朝脸色苍白,嘴唇干裂,虚弱地躺在草席上,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陈长远找到王婆子的时候,她正在院子里晒草药,看到陈长远火急火燎的样子,王婆子放下手中的活计,问道:
“长远,出啥事了?”
“王婆子,援朝他喝了生黄羊血,现在肚子疼得厉害,你快去看看他!”
陈长远焦急地说道。
王婆子一听,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这生黄羊血可不能乱喝,里面说不定有寄生虫!走,赶紧带我去看看!”
王婆子来到援朝身边,先是仔细观察了他的脸色,又给他把了脉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脉象显示有发炎的迹象,得赶紧给他催吐,把那些脏东西吐出来!”
王婆子从药箱里翻出一包黑乎乎的药粉,兑上热水给援朝灌了下去。
没过多久,援朝就开始呕吐不止,吐出来的东西腥臭难闻,看得陈长远一阵反胃。
一番折腾下来,援朝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,也不再呻吟了。
王婆子擦了擦额头的汗,说道:
“现在看起来是好点了,但有没有被寄生虫感染,还得再观察几天。这几天给他吃清淡点的东西,别再让他乱吃东西了!”
陈长远感激地对王婆子说道:
“得亏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