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,她忍不住露出了笑容:“真甜啊。”
看着母亲脸上难得的笑容,陈长远心里一阵温暖。
他暗自发誓,这辈子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。
“妈,我去老元头家一趟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陈长远说着,拿起给老元头准备的东西就出了门。
来到老元头家,陈长远敲了敲门。
“谁啊?”
老元头粗犷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。
“老元头,是我,长远。”
门吱呀一声开了,老元头探出头来,看到是陈长远,立刻笑呵呵地说:“哎呀,长远来了!快进来坐。”
陈长远跟着老元头进了屋,从怀里掏出罐头和干货:“老元头,这是我从城里给你带的。”
老元头接过红纸包裹的膏药,枯树皮似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药包边角:“这就是那济世堂的秘方?这得费不少钱吧?”
“五十。”
陈长远把油纸包好的腊肉往土灶旁推了推。
啪嗒——黄铜烟袋锅子磕在灶台上,老元头霍地站起来:“你个兔崽子!钱是大风刮来的?往年我犯这风湿腿疼用点子偏方就完事了,你攒点钱容易么”
话没说完就被后生按着坐回长条凳。
陈长远却不以为然,还给老元头也倒了杯水。
“您老帮我们娘俩挑水砍柴那会儿,可没嫌过麻烦。”
老元头抓起茶缸猛灌两口,喉咙里滚出几声干咳。
正要说什么,手心突然被塞进团硬挺挺的纸包,大黑十特有的墨香味钻出油纸缝——整整五张。
“使不得!”
老汉慌得把钞票往炕上甩,像是沾了火星子。
“当年你爹在世时”
“您要是不收,明儿我就把北坡那窝狼崽子抱来给您作伴。”
陈长远着按住老人发抖的手背。
老元头望着屋梁突然转身擤鼻子,破毡帽簌簌掉下些灰土。
半晌才哑着嗓子换话题:“那张虎皮卖了多少?能出八百?”
陈长远捻灭烟头往窗框上一抹,摊开五指晃了晃。
“一千?”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