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
    这是他和陶梅研究好的说辞。

    如果张妈死了,就说张妈偷走的,为了给她小孙子治病,张妈没死,就说卖了投进公司里了。

    沈蔓西常年不在公司,不知道公司状况,投了多少钱还不是由着他们说。

    沈蔓西低笑一声,朝着沈文学走了两步,“卖掉古董字画需要很多手续,那些收据呢?都在哪儿?还有,公司是盈利还是亏损,我会查公司的账,不用如此拙劣的借口骗我。”

    “蔓西,爸爸没有骗你啊!爸爸怎么会骗你?”沈文学摊着手,一副很无辜的样子。

    沈蔓西盯着他的眼睛,没有错过他眼底任何表情变化。

    她清楚看到,沈文学在心虚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妈妈很珍视这些东西!每一样都量身定制了置物架和保护罩!当年我和妈妈从家里搬出去回宋家村住,妈妈没有带走这些,就是怕有所损坏。你居然想霸占她的东西为己有!”

    沈蔓西从费律师手里拿过那些古董的清单,“这些东西,每一样都是妈妈留给我的!不问自取,就是偷!这些东西的总价值,足以让你将牢底坐穿!”

    沈文学慌了,垂下头,用眼角余光给陶梅递眼神。

    陶梅轻哼一声,走过来,“蔓西,什么叫偷啊!说的这么难听,这可是你爸,你还要告他去坐牢吗?”

    “这里也是你爸的家,这里的东西也有你爸一份!公司资金紧张,拿不出钱,你爸不变卖点东西,怎么维持公司?”

    陶梅拉起沈蔓西的手,语重心长道,“你爸维持住公司,不也是为了你,免得你将来接手公司,留下一屁股外债!”

    沈蔓西一把甩开陶梅,“还在说谎!张妈亲眼看到,是你将那些古董运出去!时间这么紧,应该还没卖掉,是被你藏起来了吧!”

    陶梅脸色一僵,“张妈……张妈一个佣人知道什么!她年纪大了,眼神不好,天色又黑,不能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!你把我们从这里撵走,我总要收拾东西吧!那天晚上,我搬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!”

    沈蔓西不想和陶梅废话,只问一句,“看来你是想坐牢了!”

    陶梅一听坐牢,讪笑着,语气也软下来,“蔓西,虽然我不是你亲妈,但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