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：“但是师姐，你以往一直想要拿《玉女心经》，我肯定不会让你得逞。”
李莫愁轻轻挑眉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，随即洒脱地笑了笑，摆摆手道：“师妹，我现在对《玉女心经》不感兴趣了。”
她的语气平淡，仿佛曾经对《玉女心经》的执着，已如过眼云烟般消散。
杨过有些诧异，看向李莫愁，眼中满是疑惑：“师父，你……怎么突然就改变心意了？”
李莫愁瞥了杨过一眼，似笑非笑地说：“过儿，经历了这么多事，我也算看明白了，有些东西，强求不来。再者，比起那本武功秘籍，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说着，她目光在杨过和小龙女身上流转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小龙女微微一怔，眼中难得地浮现出一丝惊讶，仔细打量着李莫愁，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几分真假。
见李莫愁神色坦然，不似作伪，她轻轻点头，说道：“师姐能这般想，自然是好。”
李莫愁走上前，轻轻拍了拍小龙女的肩膀，难得地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：“师妹，咱们师姐妹多年，过去的恩怨，便让它过去吧。”
小龙女微微颔首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，轻声道：
“师姐……”
一时间，三人之间的气氛，竟多了几分难得的融洽与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