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这是臣妾新得的茶叶,特意为您泡了一壶。”魏夫子端着茶,笑意盈盈地走到秦献公面前。
秦献公接过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刚开始还未察觉异样,可没过一会儿,便感觉喉咙发痒,紧接着开始咳嗽,脸上也泛起了红疹子。
“咳咳……这茶里放了什么?”秦献公怒目而视,将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“陛下,臣妾不知啊,这茶叶是臣妾精心挑选的,绝无问题。”魏夫子吓得连忙跪下,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。
“哼,你还敢狡辩!来人,把这茶水拿去查验!”秦献公愤怒地咆哮着。
很快,查验结果出来了,茶水中确实含有让秦献公过敏的香料。
“魏夫子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谋害寡人!”秦献公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陛下,臣妾冤枉啊,臣妾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。”魏夫子哭着磕头,泪水止不住地流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承认!从今日起,你就好好在自己宫中反省,没有寡人的命令,不许踏出宫门半步!”秦献公大手一挥,转身离去。
魏夫子瘫倒在地,心中满是绝望,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好好的茶水怎么会出问题,自己又该如何洗刷这冤屈。
被冷落后的魏夫子,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宫殿里,眼神空洞,喃喃自语道: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本以为真心侍君,能在这宫中寻得一方安宁,却不想遭此横祸。如今陛下厌弃,众人疏离,我究竟该何去何从?”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回荡,透着无尽的凄凉与哀伤。
而此时的魏雯月,并未就此罢休。她暗中指使几个宫女,变本加厉地折磨魏夫子。
一日,几个宫女聚在魏夫子的宫殿外,交头接耳。
“姐妹们,娘娘吩咐了,可得好好治治这魏夫子,让她知道厉害。”一个年长些的宫女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就是,她之前不是傲得很嘛,仗着陛下宠幸,不把咱放在眼里。”另一个宫女附和道。
她们推搡着走进魏夫子的房间,此时魏夫子正坐在床边,眼神呆滞。
“哟,瞧瞧这落魄样儿。”为首的宫女走上前,一把揪住魏夫子的头发,将她的脸扯起来,“还当自己是那个风光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