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不可行,劝嬴渠梁向魏雯月进谏。
嬴渠梁面露难色,眉头紧锁,长叹一口气:“我母亲性情刚愎,我若直言,她定然动怒,这可如何是好?”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双手抱头,满心的无助。
谋士们面面相觑,最终有人提议,可暗中联合几位正直大臣,一同向魏雯月陈情。
嬴渠梁咬咬牙,像是下定了决心,点头应允:“也只能如此了,为了秦国,我必须一试。”此时,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几日后,数位大臣依计在朝会上联名劝谏,言辞恳切,将加征赋税的利弊剖析得一清二楚。
魏雯月坐在王座一侧,静静听完,脸色却越来越沉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扶手,指节泛白。
待大臣们话音落下,她怒目圆睁,“噌”地站起身来,大声呵斥:“哼,你们好大的胆子!这朝堂之事,当由我与大王定夺,何时轮到你们指手画脚?我所做决定,自有考量,莫不是以为联合起来,就能逼我就范?”
一位老臣上前一步,扑通一声跪地,拱手道:“娘娘,臣等绝无逼宫之意,实在是念及秦国百姓之苦,若再加赋税,恐民心不稳,外敌来袭时,百姓不愿为国效力,还望娘娘三思啊!”老臣言辞恳切,眼中满是对秦国的担忧,声音微微颤抖。
魏雯月却根本不听,一挥手,长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:“都给我住嘴!即日起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再作此议。你们这些大臣,平日里受着秦国的俸禄,关键时候却胳膊肘往外拐,和我对着干,是何居心?”
另一位大臣忍不住辩解,上前两步,涨红了脸:“娘娘,臣等对秦国忠心耿耿,一片赤诚,只为秦国长久计,望娘娘明察。”
魏雯月不耐烦地打断,眼神冰冷如霜:“够了,莫要在此聒噪。”
说罢,她目光扫向嬴渠梁,眼中满是警告:“还有你,渠梁,好好反省反省,莫要与这些人走得太近,坏了规矩。你是我儿子,秦国太子,当与我同心同德,别被他人撺掇了去。”
嬴渠梁吓得冷汗直冒,双腿一软,差点跪地,忙不迭应下:“母亲教训得是,儿臣定当铭记。”他低垂着头,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懑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朝会散去,嬴渠梁回到东宫,心情沉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