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秦国的纷争,墨家多年积攒的声誉与根基怕是要毁于一旦呐!”
玄奇静立厅中,身形虽显瘦弱,脊梁却挺得笔直,宛如一棵傲立霜雪、不屈不挠的青松。她眼中泪光闪烁,恰似点点繁星坠落,贝齿紧咬下唇,心中纵有千般委屈、万般不舍,却也知晓长老们所言非虚。
良久,她缓缓抬起头,泪眼婆娑却又透着无比坚定,仿若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第一缕曙光:“诸位长老,我知晓大家是为墨家着想,我又何尝忍心将墨家置于险地。可我心意已决,若要墨门点头,我愿以终生不与嬴渠梁结为夫妻为代价,换取在秦国开展生意的许可,望长老们成全。”
此言一出,四下瞬间寂静无声,唯有长老们此起彼伏的叹息声隐隐传来,仿若深秋落叶在风中的簌簌低语。他们望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子,眼中满是痛惜,却也明白她骨子里的执拗,终是无奈默许了这一艰难决定。
与此同时,秦国宫廷深处,嬴渠梁在繁忙国务的间隙,偶尔也会想起那个曾与他有过诸多过往、如今却被他深深伤害的女子——魏舒。往昔的柔情蜜意、耳鬓厮磨,此刻都化作心头利刃,每思及此,便痛意蔓延至全身,仿若毒蛇噬心。
为了排解这份如乱麻般纠葛的情绪,他鬼使神差地宠幸了魏舒,试图在熟悉的温柔乡中寻得片刻安宁。
此前,魏舒独坐闺房,满心悲戚。她心中所爱本是赢虔,那个豪迈洒脱、重情重义之人,与嬴渠梁的阴沉权谋全然不同。可命运弄人,她身不由己地入了这宫闱,成为嬴渠梁的女人。她对嬴渠梁的厌恶,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愈发深沉,他的每一个眼神、每一句话,都似带着帝王的算计,让她寒心。她常常在心底哀叹,自己仿若一只被困在金丝笼中的鸟儿,空有羽翼,却无法挣脱这牢笼,只能任由嬴渠梁摆布。
那夜,烛火摇曳,光影幢幢,魏舒盛装打扮,珠翠满头,绫罗加身,眼中却难掩落寞,仿若繁华背后的荒芜。嬴渠梁踏入房间,看到她的模样,心中微微一动,可脑海中却又不自觉地浮现出玄奇的影子,仿若鬼魅附身,挥之不去。
魏舒起身相迎,莲步轻移,轻声道:“君上,许久不见。”声音轻柔,却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苦涩,仿若被霜打过的秋菊。
嬴渠梁微微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