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分明是苛政,限制百姓迁徙、择业,我大秦百姓向来自由奔放,岂能容你这般折腾?”
商鞅目光如炬,直视此人:“大人,若不规整户籍,如何征兵、征税?如何确保秦国各项政令畅行?变革之路,必有阵痛,为的是秦国长远昌盛,还望大人莫要因噎废食。”
双方你来我往,争论不休,朝堂上顿时吵成一片。
秦孝公眉头紧锁,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都莫要再争!此事容后再议,退朝。”
下朝后,商鞅回到府中,心情沉重。他深知户籍之法乃变法关键一环,若推行受阻,后续新政将更难落地。正沉思间,魏姬到访。
“商君,今日朝堂之事,我已知晓。渭阳君一伙又在兴风作浪,意图破坏户籍新政,咱们不可不防。”魏姬莲步轻移,眼神关切。
商鞅微微叹气:“娘娘所言甚是,我正为此事发愁。这户籍之法触动了太多旧有利益,阻力颇大。”
魏姬略一思索,道:“商君,依我之见,咱们当双管齐下。一方面,选派能言善辩之士深入市井,向百姓耐心阐释户籍之法的好处,以实例服人;另一方面,严查朝堂上与渭阳君勾结之人,斩断其内线,让他们无法互通消息。”
商鞅眼中一亮,拱手道:“娘娘高见,商鞅受教了。”
在栎阳的市井之中,几个身着华服的商贾围坐在一处酒馆,交头接耳,神色诡秘。
“诸位,听闻商鞅那新户籍法要落地了,这可如何是好?我等生意往来,全靠人员流动自由,若是被这劳什子户籍限制,往后还怎么做买卖?”一胖商贾满脸横肉抖动,语气焦躁。
“就是,咱不能坐以待毙。渭阳君那边已传信,让咱们多在百姓中煽风点火,把这事闹大,让商鞅知难而退。”一瘦高个商贾接话道,眼中透着狡黠。
正当他们谋划之时,邻桌一位老者突然重重地放下酒杯,冷哼一声:“你们这群短视之人,只知为一己私利叫嚷。可知这变法以来,秦国治安好了多少?盗匪少了,商路也渐通,百姓日子安稳多了。这户籍之法,长远看定是好事,莫要被人当枪使。”
胖商贾恼羞成怒:“你个老匹夫,懂什么?少在这儿多管闲事!”
老者站起身来,目光炯炯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