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薄雾缭绕,龙骨山沐浴在朝阳的金辉中,仿若一头沉睡的巨龙缓缓苏醒。
“叮——”
基地内部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铃声,响彻山林。
第一课,开始了。
训练场是一片开阔的石坪,四周是嵌入山体的观讲座,像古老的祭台,又如东方道观的演武台。弟子们身穿简朴的灰布衣,席地而坐,神情肃穆。
陈浩一身青衣长衫,双手背后,站在讲台之上,宛如古代的师者。
他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传遍四野:
“今日,是灵医学院的开课之日。”
“我知道,你们有些人是西方医学学院的弃子,有些人是被放逐的草医术士,有些人甚至连字都认不全。但我不在乎。”
“在这里,没有出身,只有信念。”
“你们要学的,不只是治病救人,更是认知自身、掌控命运。”
“第一课,我们讲——人为何会病?”
众人一怔。
有人喃喃:“病?不就是细菌病毒、器官老化、基因缺陷造成的吗?”
陈浩淡然一笑,反问道:“那么,请你告诉我:为什么两个身体状况相同的人,在面对相同的病毒时,一个发烧昏迷,一个却安然无恙?”
“为什么有人天生残疾,却能活得比健康人更长久?”
“为什么有些癌症晚期的病人,在放弃治疗后,反而活了十年?”
“这些,西医解释不了。”
“但我们可以。”
他走下台阶,拾起一枚落叶。
“西医研究的是结果,而我们研究的是根源——心念、气血、神识与天地自然之间的共振。”
“人会病,不只是肉体出问题,而是神乱、气衰、意迷、道散。”
“你们要学的,不是‘药’,而是‘医’。医的是命,是魂,是内在的秩序。”
说着,他右手食指轻轻一指石地。
“砰!”
大地一震,一道肉眼可见的气纹自指尖扩散开来,仿佛雷纹击裂地表,众人齐声惊呼。
“这是什么?”一个来自尼泊尔的青年惊讶道。
陈浩转身看向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