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几人也是满脸呆滞。
“戒……戒色！”
“是圣僧先辈？”
空慧空中喃喃，他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身为方丈的空闻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身粗布僧袍的苏夜寒。
圣僧先辈解决魔主之祸，喝退龙象寺鸠摩海，击杀李鸿震，李鸿合，加固魔主封印。
圣僧先辈数次出手，虽然空闻都不曾见过真面目。
可在他的想象中，圣僧先辈必定须眉皆白，是得到高僧。
而苏夜寒在空闻心中的印象，虽然说出了四句偈语，颇有佛性，可却毫无武道资质，是少林寺中，一位三四十年的扫地僧。
空闻实在是无法将两种重合起来。
因为反差实在太大。
“戒色……戒色是圣僧先辈？”新任的杂役院首座，戒阳口中喃喃。
他与苏夜寒是一同拜入少林寺的，已经认识数十年，关系也不错。
就这样一个普通的扫地僧，竟然是挽救少林寺数次的圣僧先辈。
这就好比，你一起长大的发小，突然跟你说：“兄弟啊，其实，你是我爸爸！”
还难让人接受。
其余的少林寺弟子，也是满脸呆滞，看向苏夜寒的目光，有些怀疑。
在不少人心中，苏夜寒承认自己是圣僧先辈，就是为了以身饲魔，牺牲自己，让魔头退走。
对于众人的目光，苏夜寒毫不在意。
踏入超品后，他的身份暴露与不暴露，已经不重要。
更何况，石轩武也是超品，苏夜寒在他面前，想要遮掩自身，有些困难。
“少林寺圣僧，哈哈，任谁也想不到，少林寺的圣僧，竟然是一个扫地僧。”石轩武哈哈大笑，尽管他已经知道，苏夜寒与他一样，也是超品，可他并无恐惧。
“东方任是你杀的？”大笑之后，石轩武神色一沉，喝道。
“虽然不知那个九品大宗师是不是你口中的东方任，不过，我的确在十几年前，在位于少林寺百里外的一处破庙中，杀过一个魔头。”苏夜寒轻声道。
“好，很好。”石轩武沉声道：“你杀我兄弟在先，今日，本座覆灭少林寺，也是因果报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