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走了，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，没戏可看。”老顽童摆摆手，道：“再说了，这里一个认识的都没有，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让人厌恶的气息，还是跟你一起回神州大地吧。”
苏夜寒闻言，轻轻点头，老顽童虽然是王境，可如果留在海外仙岛，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，还是回神州大地最为稳妥。
不过，竹思慧听到老顽童的话，却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因为她就是仙岛之人，让人厌恶的气息，她身上也有。
“你是仙岛之人，你可知什么是沉沦？”这时，苏夜寒心中一动，问道。
竹思慧自幼便在仙岛长大，拜在慈航静斋，不可能不知道沉沦指的是什么，以及如何才会沉沦。
不过，让苏夜寒意外的是，竹思慧摇头道：“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沉沦是什么。”
“不知道？”
苏夜寒很是意外，因为所有人都说仙岛之人已经沉沦，包括打破虚空，前往上界之人。
可是现在，竹思慧竟然说不知道什么是沉沦。
“那你身上的这股气息？”苏夜寒皱眉道。
“这股气息，我也不知何时出现的。”竹思慧道：“或许，有了这股气息，便是你们所说的沉沦吧。”
“况且，我自己也察觉不到这股气息的存在。”
竹思慧的话，让苏夜寒与老顽童全都皱眉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几个呼吸后，老顽童突然喊道。
“老顽童，你想到什么了？”苏夜寒还是好奇。
“所谓沉沦，只有那些前往上界之人才会彻底沉沦，至于海外仙岛，充其量只是吸收了一丝上界的气息，向着沉沦踏入了一小步。”老顽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苏夜寒闻言，沉吟了下，觉得老顽童说的或许不全对，可也有几分道理。
随后，苏夜寒目光看向竹思慧，道：“你自己感觉不到，不过，你身上的确有一股让我们厌恶的气息，你有没有发现，你与神州大地之人，有何不一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