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启动,刘娅翠探出半身挥手大喊:“高歌,我会想你的!”
山娃和山梅也探出车窗挥手哭喊:“阿爸,阿爸。”
高歌彻底崩溃,私心爆裂般看着列车缓缓离开,这是一道多么熟悉的情景呀。
此时,仿佛另一个高歌从月台前端愤怒走来,对他怒骂:“高歌,你怎么能让她们母子三走呢?两个孩子回到山区会怎样?他们能有前途和未来吗?你是聋了还是蠢了,你是他俩心中的阿爸!刘娅翠还能有幸福吗?等待她的将是终身痛苦。混蛋,赶快把她们追回来,你必须要担负起责任,不要让自己后悔。你连地址都不清楚怎么去找她们?还不想办法去截住她们!”
被骂醒的高歌即刻振奋,拿出手机就拨打怀山市sz公司朱经理的电话。怀山公司已撤销,朱经理被贬为市场办事处主任继续苟延残喘。
“哟,高总亲自打电话有何贵干?”朱经理玩笑问。
“朱经理,帮我一个忙,中午一点去火车站帮我接一个叫刘娅翠的女子,还有一对三岁多的双胞胎儿女,请你务必接到。再安排她们立刻乘车返回悠阳市,拜托了!”高歌几乎是一口气说完,并详细介绍她们三人的主要特征。
“高总,你放心,我保证帮你接到人。刚巧,我正好今天回悠阳市,怀山的事情我已移交给本地两人,没必要继续留在这了。就这样,到时再给你电话。”朱经理越说越低落,尴尬地挂了电话。
高歌又给房东打电话,通知推迟两天办理退房手续,随后边走边和彭大喜通话。
“一点五,都快两个月了,药材公司和枫林堂的打整与装修进行得怎样?”
“院内基本上完工了,只有新绿化带和球场在扫尾,自行车棚正在安装;枫林堂的装修已接近尾声,明天就能装空调。”彭大喜回答,自我肯定进度还不错。
“把平房西头那套最大的房子留给我,这两天我会安排人住下。工作抓紧点,争取在二月前搬入。待调整好一切春节就到了,别影响到明年的大发展。”高歌交代着。
“行,我会抓紧的,大不了叫我叔增加人手。你在外面也要多注意安全,我可不能没有你呀,我天天都在想你。”彭大喜又开始胡说八道了。
“滚远点,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