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苏小强离开一队办公室，张力贱兮兮的跑到张泉山的办公室，觍着脸请教。
“张队，小强这是啥意思？”
张泉山靠在沙发上，点燃一支烟，抽了两口后才扮起了人师。
相比向荣，他更喜欢张力的豁达和不要脸面。
这样的人，只有给他个机会必将起飞。
“刘队要发达了呗，升副厅里流程很多，核查资料，随机走访测评是必要的程序。”
“嘿，那可了不得，副厅诶。”
“副厅？只要刘队不犯错，正厅也不会太远，小力啊，你要学会把握机会。”
“嘿嘿，我哪想那么多，就想着好好给各位领导服务好。”
张泉山欣赏的端详傻乎乎的张力，越发喜欢，这小子，怪自己当初看上了学霸。
“你啊，有前途。”
……
省府办公楼楼下，苏小强离开刑警队后，又马不停蹄的跑到这里来，准备见见吴长春。
秦程峰走了大背字，好死不死，正好巴城市出缺，被下放了过去。
巴城市，那可是全省鸡的屁倒数第三，第一第二是两个少数民族高原市。
据说走的时候，除了陪他去上任的组织部门领导，没有一个人相送。
官场内的人情冷暖不外如是。
因为大家都知道除非特殊原因，他回不来了。
可能吴长春想换个口味，新选出来的秘书是个年轻人。
虽然年轻，却很是老练，苏小强到楼下时，登记人员仅仅一个电话，立马气喘吁吁的小跑了下来。
“你好，苏小强同志，抱歉久等了，我叫楚怀仁。”
“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，以后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吩咐我来办。”
楚怀仁的姿态放的很低，主动亮出了二维码，又递上名片，让苏小强心生好感。
比和高高在上的秦程峰接触起来舒服太多。
或许所有人都喜欢别人为自己提供情绪价值，而不是成为别人情绪价值的工具人。
“省长今天早上还在念叨你，说你要回来，还跟我打赌说你肯定会来，我还输了十块钱呢。”
苏小强不由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