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不愧是行家,这风磨铜材质,还有个神奇的地方”
钟自南震惊道:
“难道传说中的风磨铜,真的有磁场,风过都得绕道走?”
步涉点点头,把宣德炉移到茶桌中间,将叶何翩备好的太空沙,倒了进去,点燃了一根檀香,插到香炉里面,一条烟线袅袅直上——仿佛倒出的酒线。
步涉像过生日吹蜡烛,吹了一口风,玉魂所提示的、神奇的事情发生了
宣德炉上,香烟不为所动,依旧直立!
杨凯风以为步涉故弄玄虚,又吹了一次“蜡烛”,香烟依旧如故!
步涉趁机卖起了文化:
“宣德炉,就是这么好,风都不敢靠近!
宣德炉艺术,是古铜器的巅峰,开一代先河,成不可逾越的高峰,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的创举!”
杨凯风两眼发光,旋即暗淡下来,苦笑道:
“物件虽好,可是凤总爱瓷器,有瓷器老件,恐怕更合心意。”
步涉一惊,能跟杏酒集团掰手腕的凤总,本市能有几个能?
无非凤氏集团老总,凤斯羽父亲——凤楚天。
步涉庆幸开了好酒,灌得杨凯风三分醉意,这消息都毫无隐瞒。
凤斯羽在汉唐阁,说她父亲凤楚天的话,犹在耳畔萦绕:
“你要是拿对联,和那什么‘红地将军罐’,登门求亲,他能把我卖了!”
心中苦涩暗叹,覃长缨啊覃长缨,你该庆幸凤蝈蝈喜欢你,我没见过你,但是知道杨凯风配不上蝈蝈,有心帮你,只能帮到这了
步涉再次举起金盏,嘴上胡诌道:
“从前我爱用大碗喝酒,只因我没见过金盏”
杨凯风沉思片刻,终于说出了步涉一直期待的天籁:
“宣德炉,多少钱?”
双方你来我往,开始谈价,磨了半天,买家和卖家差五百万没谈拢,步涉提议道:
“我这也回收古玩,您要是有差不多值三两百万的,一人退一步,两千万,加个古玩成交!”
杨凯风沉吟道
“有了这件,那件再送过去,反而显得宣德炉掉价。
钟叔,那件嘉庆红地描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