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步涉当家果然利涉大川,走了一趟清家寨,他们就送回了文刚!
还带话说:‘紫城抛砖斋,从此是紫城清家兄弟,在这的生意,他们罩了,有事拿他们是问!’”
正说着,文刚走了出来,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,见到步涉,无语凝噎的样子。
步涉赶紧打趣道:
“奇门遁甲,想跟文刚兄探讨一下,不知道多难,我追到了紫城,才跟上文刚兄步伐!”
文刚赧然道:
“步师叔救命大恩,我啥也不说了!”
步涉怕这个汉子感激起来,赶紧转移注意,给了他手抄奇门遁甲,再扼要解释了一下。
最后回到正题,好奇道:
“文刚兄到紫城不奇怪,是怎么离开了遗迹的,我倒是好奇。”
文刚珍而重之收下书,一听到遗迹,似乎还有点蒙,解释道:
“我在遗迹下,好像照镜子一样,忽然多了一个我!
武功真高,好像不下于步师叔,后来我就被制住了。”
步涉讶道:
“那是一种画皮易容术,但是他怎么知道进出机关的?”
文刚解释道:
“那是师父怕别人中机关,能解的解了,不能解的,也标注了。”
步涉暗忖,七爷为方便自己人,也给了别人便利啊!
隐隐感觉不对劲,继续问道:
“遗迹少了文物,文刚兄知道吗?”
“我被他制住之后,他像步师叔一样,只对熊旅玉剑感兴趣。”
“没别的了吗?”
“哦,大概是没发现别的能瞧上眼的,他打开了棺椁,取走了那个盒子。”文刚茫然道。
步涉心中念头隐隐闪过,总觉得不对劲——那么多宝没瞧上,他只瞧中了熊旅玉剑,拿到了,还费力开棺椁,真的只是顺手吗?
自己明明能感应道熊旅玉剑,为什么在紫城始终没感应,难道不在紫城了,还是封印起来了?
始终想不明白,替文刚把了一下脉,除了虚弱点,已经无恙。
再问他也问不出啥来了,便叫文刚先去休息,安排何氏兄弟过两日来接他。
步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