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瞧见并记下编码,明料竞拍投递时,编号就有可能被人冒用,那就倒霉了!”
回头看去,见曹兴超也拿着竞拍表,抱在胸前,脑门高昂,慢慢悠悠地踱着步子,步涉于是讶道:
“曹兴超那样子,更容易被人记住竞拍编号,他不怕吗?”
陈茹师父淡淡道:
“只有我徒儿不懂,他哪能不懂,他拿的竞拍表是假的,编号当然也是假的。
他是下香饵,引诱肥鱼上钩。”
步涉收好了竞拍表,远远又见陈氏集团一行人走了过来。
陈宫宝看见了步涉,先是眼神闪过阴狠,接着看见了陈茹,神色一变,复杂起来。
陈殿珠带着遮阳帽,昨天红肿的脸,今天青肿清晰可见。
陈氏集团一行人走到步涉跟前,陈宫宝却对陈茹冷声道:
“果然是姑姑,为什么要帮一个外人呢?”
陈茹师父脸现鄙夷,步涉沉声道:
“认贼作父的人,配提外人吗?”
陈宫宝怒斥步涉道:
“我们的家事,哪到你这外人插嘴!”
陈茹无喜无愠道:
“这是我徒儿,我家人,此外再无其他家人!”
陈宫宝脸色缓了一缓,叹道:
“那是上辈子的恩怨,姑姑还放不下吗?”
陈茹正容道:
“没有祖辈,有你吗?数典忘祖的东西!不配和我说话!”
话不投机,陈氏集团的人走远之后,步涉提升精气神,没感应到跟踪和窃听,于是把陈氏集团和云百纳的关系,低声跟陈茹师父说了,又汇报了收购计划。
陈茹没有反对,淡然道:
“如果真能收购了他们,公盘买下毛料,加工厂和门面都有了,卖成品也比卖毛料划算。”
步涉点头道:
“我们已经在联系,准备最近先做空云百纳。”
陈茹师父却反对道:
“据我对曹兴超和陈宫宝的了解,第一步根本不用做空!”
众人无不愣住,步涉大讶道:
“原来师父也懂股市,只是为什么说不用做空?强买的话,钱还差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