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更皆大欢喜的良方吗?”
龚平章断然道:
“一个大尊,你就想换‘欢乐女生’的股份?”
步涉好整以暇笑道:
“商人,还有另外一层含义,就是凡事可以商量的人。
“价格,怎么商量都没问题,我不会出得比何克念低。
“既然‘欢乐女生’已经挂上了交易牌,第一个接触的何克念已经放手。
我以更高的出价成交,对酒店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,龚总何乐而不为?”
龚平章双眼微眯道:
“你知道他开价多少?”
步涉自信道:
“不管开多高,总之我更高。”
龚平章拿出了两份邮件打印资料,递给了步涉,犹疑道:
“50的股份,招标底价5亿;何克念代表的雄狮影业,报价52亿,要求要51的股份,你有那么多钱?”
步涉扫了一眼自己古玩店出品的瓷器,轻描淡写道:
“我出57亿,也要51,比何克念多出5000万,无论作为年终奖,或是上缴利润,还是补青花万寿大尊的缺,龚总都将左右逢源。
“我先由一诺山古玩转2000万保证金给三洲集团,咱们先签协议按个手印。
一周之内,一诺山子公司的孙公司,会完成全部交易。”
龚平章一惊道:
“国际会议酒店那家一诺山,是你的?”
步涉失笑道:
“这还能蒙龚总吗?一会转账过来,不就真相大白了?”
龚平章大讶道:
“那店长说,老板是‘酒洒’,我还见过那一手字,你这么年轻,怎么可能有如此造诣?”
步涉从容笑道:
“落款都用‘酒洒’,如果不信,您案台上正好有笔墨,借我一用。
一来写份协议,二来写一幅店里的对联给龚总。”
龚平章果断道:
“等我换好墨好纸!”
言罢,古墨和老宣纸,龚平章都取了出来。
步涉欣然磨墨挥毫,才写了对联,龚平章痛快道:
“是真迹!早说小步是一诺山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