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何翩目光从《花束》和《花瓶的花》油画上收回,横了步涉一眼道:
“不会跟对面赌上了吧?放心吧,明天之前,原价出掉。”
苗纪青讶异道:
“一幅200万,一幅1200万,还是美刀,你们好像很自信似的?”
步涉一笑道:
“这点大伙就要学翩翩了,我看见了她日历的备注,后天是反殖民日和世界母语节,而且酒店两座宴会厅,都被会议安排,所以我下注了。”
“这两个节都有会议啊?”贺云裳奇道。
叶何翩解释道:
“战机要看天时地利人和,商战也有战机。
“母语节是促进语言和文化多样性,和多语种化;反殖民日是促进历史教育,促进世界合作。
下班酒店就会拉起横幅,明天来宾就会陆续到来。”
步涉刚竖起大拇指,又摇头道:
“不,翩翩错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苗纪青奇道。
步涉指了指迎宾楼大堂,一个使团已经进驻了,然而正往对面关西斋而去
使团有三十多人,服饰不同,但都衣着光鲜,珠光宝气。
对面的孟之云也愣住了,中午还说没老外,怎么突然组团来了?好在奔关西斋来!
“老外都被关西斋拉走了”贺云裳黯然道。
步涉却捋了捋光洁的下巴,一副神机妙算姿态道:
“老夫掐指一算,那群鬼佬,不出十分钟会杀到,大伙儿备战吧,没我啥事了,反正语言不通。”
步涉正在叹茶,使团领队已经踏进了门槛。
是一个黄皮肤的中年妇女,脖子上挂着一串由11片大小不同的祖母绿叶片,参差错落组成了大项链,耳环同样叶片镶钻,手上戒指也是类似祖母绿戒指。
叶何翩用英语问候了一句,步涉只听懂了一个单词——wele。
领队妇女率直道:
“我懂华语,跟她们说外语就行,主要英德法语。
对面什么人呐,进去一句听不懂,队员都围着我翻译,我又不能分成30瓣。”
贺云裳甜甜一笑道:
“没问题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