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香囊,便转身离开。
他翻身上马,见刘三凑了过来,冷声道,“你过来干什么?”
刘三尴尬道,“殿下,您不是说让我回去吗?”
“回去什么?”顾时烨严肃道,“让暗卫保护好楚小姐,她若有事,你们就别回来了。”
刘三嬉皮笑脸,挠头道,“殿下放心,我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顾时烨没有说话,摸着怀中的香囊,嘴角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此时军帐内。
“这小子还真是下了血本啊!”
秦定邦拿着那乌金软甲,啧啧称奇,“当年我要是有这宝贝,燕王那老小子,早被我抓回来了。”
楚流徽撇嘴道,“外公,这话让你说的,可变了味啊!我又不是白拿人家的东西。”
秦定邦有些诧异道,“你还真把玉牌给他了?”
要说这玉牌能够拿回来,还真有些啼笑皆非。
当时楚修竹机关算尽,不惜拿秦氏作为威胁,让楚流徽被迫交出玉牌。
结果他给顾时言献宝,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后,方才知道,秦家军不参与皇室内斗,这令牌只有在外作战时才管用,平时只认秦家人。
顾时言贪生怕死,哪有胆子率兵出征,倒是让玉牌成了烫手山芋。
自知玉牌没用后,他为了讨好楚流徽,就让人把玉牌送了回来。
楚流徽满不在乎道,“外公你放心,反正有您在,这玉牌就是个摆设。”
“你这丫头,还没怎么样,这胳膊肘就往外拐啦?”秦定邦无奈道,“你安心去剿匪,只是我也得考验一下他才行。”
翌日,楚流徽同秦锋开拔剿匪。
顾时烨换了便装暗中相送,刚回到府上,就收到了秦定邦的帖子。
起初他还未察觉什么,可往这怀中一摸,顾时烨脸色一变,赶紧打开了香囊,发现里边藏着一块玉牌,上面暗刻着一个秦字。
“快,备马,我要去秦府!”
等顾时烨匆匆上门,秦定邦已经备好宴席,似乎笃定他会过来。
不等顾时烨开口,秦定邦笑着道,“殿下,老夫这帖子是不是有些冒昧了?”
顾时烨坐定后,淡然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