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哟,这不是朕的大功臣回来了吗?”
他这话问得毫无架子,仿佛像是楚流徽的长辈一般,笑容更是和蔼可亲。
楚流徽不敢怠慢,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,“陛下,民女回来迟了,还请陛下赎罪。”
皇帝放下画笔,叹了口气,“你不费一兵一卒,帮朕收服了几千士兵,朕可是颇为欣慰啊。”
说着,他招呼楚流徽坐下,“先坐下,朕知道你功劳大,可是朕也有朕的苦衷,如今你这身份不大合适,所以朕无法大肆封赏。”
“为国效力,这是民女本该做的事情,民女不求赏赐。”
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,也不再提起赏赐,反而问起了剿匪的事情。
他问得极其仔细,甚至连秦家军路上的补给,还有雁荡山附近的情况,都是事无巨细。
毕竟能让山贼接受朝廷的诏安,要是没许诺些什么,皇帝更是怎么也不信。
这么一问一答间,皇帝这才明白,尘封许久的秦家军,到底在民间意味着什么。
他心念一动,对于楚流徽的安置,也就有了些许变化。
于是,皇帝突然问道,“你说这科举素来都是男子参加,若是对女子开放,可有什么意义呢?”
楚流徽一听这话,便知道刚才都是客套,如今才是到了重头戏。
她记起顾时烨说过的消息,加上最近的感悟,严谨道,“陛下,这科举乃是为国取材,可是女子天生并非在家相夫教子,若是有机会也能报效朝廷。如果有了合适的机会,陛下不妨试一试。”
皇帝没有说话,他低头抿了口茶,片刻后,笑了笑,“既然如此,那这特例,不如就从你开始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