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春桃听了这话,差点哭出来,“小姐,我这是做错了什么吗?您可别赶我走!”
“傻丫头,你可得伺候我一辈子呢。”
楚流徽摇了摇头,拉着春桃的手,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,明日我还得上朝谢恩,快帮我准备行头。”
说着,她拿出手帕,像是姐妹一样,为春桃擦着脸上泪珠。
翌日清晨。
楚流徽换了身戎装,不着粉黛,仅仅是简单束发,便去了皇宫。
她作为唯一的武举女状元,要是打扮得太过惹眼,反而会让人觉得像个花瓶。
马车将她载到了宫门口,下了马车后,便看见边上都是准备进宫的官员。
看见楚流徽,众人纷纷问好,没有了之前的抵触,寒暄了几句,便问起了今后的安排。
楚流徽心里明白,这是林北辰暗中发力,让些小卒同她示好,以此展示态度。
偏偏这个时候,另一辆楚家的马车停下,楚修竹下了马车,瞥了一眼众人,不由得面色僵硬了起来。
有人看不惯他的样子,故意嗤笑道,“你说这楚家还真是烧了高香,怎么生了楚小姐这般人杰?”
听到这话,旁人附和道,“要我说,还是人家秦老将军教得好,和楚大人有什么关系?”
众臣说说笑笑,不理会楚修竹,便朝着宫里走去。
楚流徽见怪不怪,当作没看见,跟随众人离开,丝毫没有拿楚修竹当回事的打算。
对于这种看似不孝的行为,楚流徽可是一点都不担心。
皇帝正打算敲打楚家,若是她还同楚修竹相亲相爱,简直是故意找不痛快。
这是楚流徽第一次以朝臣的身份上朝,她跟着众人按照顺序进了大殿,以武状元的身份站在武将的末尾。
站定不久后,便听见太监提声开口,皇帝便坐在了龙椅之上。
要紧事讨论完毕后,总算轮到了楚流徽。
为君者宽宏大量,为臣者诚惶诚恐,君臣一番热络后,也终于来到了正题。
皇帝环视四周,轻咳一声道,“不知楚爱卿的官职,各位有什么安排?”
楚流徽实诚道,“陛下,只要能够报效大齐,臣都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