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以后我每日都要去宫中当值,你在家可是要小心些。”
楚流徽点了点头,却是拉着秦氏进了卧房。
秦氏听了这话,反而忧心道,“那皇宫不比别的地方,后宫更是凶险万分,你可得小心才是。”
楚流徽颔首,宽慰道,“娘你放心好了,我是去后宫当值,又不是在后宫不出来了。”
秦氏闻言并未说话,片刻后,叮嘱道,“若是在后宫惹了事,一定要去找皇后。”
说着,她起身道,“我去给你准备些东西,免得明日忘了。”
翌日一早。
楚流徽一身利落穿戴,站在宫门口,打量着面前的守卫,不由得轻皱起了眉头。
守卫见她如此,故意道,“楚大人,您可别难为我,卑职也是照章办事,您要是没有通行令牌,还真就不能进去。”
楚流徽回忆了半天,发现皇帝还真没给她所谓的令牌,导致这第一天当值,就被人拦在了宫门外。
按说这倒不是什么大事,只需等待禀报进宫,让皇帝交代一声,补上一块令牌,便可通行无阻。
于是,楚流徽淡然道,“既然如此,那就劳烦将军,帮我通报一声,可好?”
守卫点了点头,冷冷道,“自然如此,只是大人还请别堵在门口,免得挡了旁的人的路。”
那守卫说完之后,便转身进了宫中,楚流徽默默走到一旁,心中开始琢磨,她同这守卫素未谋面,又无冤无仇,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故意为难她?
好在今日天气不错,倒是算个好天气,楚流徽没有生气,反而想起秦氏叮嘱,不由得暗道一声大意。
如今看她不顺眼的人太多,还真是得小心为妙。只是赶在这个节骨眼恶心人,莫非这人是受了指使,故意给她下马威?
楚流徽并未居功自傲,以她如今的官职,一个小小的守卫自然不放在眼里,可倘若在此硬闯,那便是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,要是被人穿凿附会,那便成了构陷她的大罪名。
可是那守卫说是进宫询问天子,却是去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。
楚流徽也不在意,既然今日有人故意为难她,想让自己大闹宫门,那么她偏偏不会遂了那人的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