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心灰意冷地呆坐在房中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中午过后,她将送饭的丫鬟赶出去,更是扬言楚欢歌要是敢离开,她就在家中绝食。
正是这个时候,秦氏提着食盒进来,看着刘氏这般样子,忍不住劝阻道,“妹妹,你怎么如此想不开啊?”
刘氏听了这话,眼角一红,片刻后,她叹息出声,“欢歌待我极好,她这么走了,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,我不舍得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
秦氏将食盒放在桌上,拉着刘氏的手,动容道,“欢歌可是我的亲儿子,你说她从小就命苦,这才享福了多久,就得去那燕国,这不是给我心里捅刀子吗?我这当娘的一想起她要走,这难受得睡不着觉啊!”
听到秦氏这么说,刘氏免不得有些心虚,毕竟她才是楚欢歌的亲生母亲,刚才那般举动,放在平时,倒是有些让人生疑。
不过话虽如此,可秦氏这番话,彻底触动了刘氏的内心,她的确舍不得楚欢歌离开。
刘氏正思索着理由,又听见秦氏继续道,“妹妹,你也不用难过。老爷也是一时生气,等他过了气头也就好了。至于什么禁足,你也不用放在心上,他在府里你就装装样子,他不在的时候,你就多陪陪欢歌。”
秦氏见她迟迟不语,也是没有催促,只是打开食盒,细细叮嘱,“妹妹,先把饭吃了,身体才是本钱。”
刘氏点了点头,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。
秦氏叹了口气,起身出了房间,还特地吩咐下人好生照顾。
等回到卧房后,秦氏见楚流徽快憋不住笑,故意板着脸道,“你这丫头,笑什么呢?”
“我呀,当然是笑娘呀!”楚流徽摸着下巴,“要是刘氏知道你在给她下套,估计都快恨死您了!”
秦氏的目光落在园中,眸中有了一丝冷意,“她同楚修竹欺瞒我多年,又几番折辱我,要是刘氏没用,我还留着她干什么?”
说着,她突然问道,“东西可曾准备好了?”
楚流徽冷冷一笑,“当然了,那可是我特制的毒药,一般人别想解开。”
两人对于刘氏的一举一动,可算是烂熟于心。毕竟她现在走投无路,想要把楚欢歌留下,除了让她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