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了,楚修竹急得直揪胡子,也是没想到什么好办法。
楚修竹忧心忡忡,就想着出去看看,还有什么办法。谁知刚要出门,便同楚欢歌撞了个满怀。
楚欢歌顾不上解释,拉住楚修竹,焦急道,“爹,我有办法了!咱家的宅院还能抵不少银子,只要……”
“够了!”楚修竹厉声打断,“那可是咱家三代才积攒下来的祖业,这要是还不上钱,可就是人家的了!”
楚欢歌却是梗着脖子道,“难道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吗?就连这钱庄,还是我求了吴世兄,这才愿意抵押,不然满京城,还有谁愿意管咱们楚家?”
“我……”
楚修竹彻底没了脾气,楚欢歌说的一点都没错,那些钱庄都是吸血鬼,听说楚家遭了难,自然不愿伸出援手。一个个都等着楚家被抄家之后,朝廷拍卖财产等着捡漏,再不济楚家走投无路,也会提前贱卖房产,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。
他叹了一口气,然后颓然地说道:“我现在就拿房契和地契抵银子,你去看看你姑母,别让她担心,我一定把人救出去!”
楚修竹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自己拿着房契和地契去钱庄还了钱。虽然比起原来这抵押的银子足足低了三成,可这个节骨眼,有人敢抵押银子,他也只能咬着牙认了。
随着房契和地契变成了几张银票,痛心疾首的楚修竹,连忙去了宫中送银子,生怕去得慢了让皇帝改变主意。
等楚家的马车没了踪影,钱庄的掌柜将契约放进锦盒,来到了后院的客厅中。
只见顾时烨端坐在椅子上,接过这锦盒,感叹道,“怪不得都爱赚这黑心钱,没想到这银子来得真快。”
说着,他将锦盒打开推到了一旁,“流徽,快把这东西收好。”
楚流徽倒是没有客气,将契约收入怀中,低声道,“殿下,这次多谢了。”
顾时烨却是摆手道,“谢什么?反正这买卖稳赚不赔,就当你入股了。”
见楚流徽迟迟不语,顾时烨主动解释道,“放心好了,这钱庄是我母后的遗产,没有赚百姓的黑心钱。”
而另外一边,楚欢歌悄悄赶到了天牢,亮出了顾时言的牌子,随后又散了不少银子,这才换来了两刻钟的探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