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再也蹦跶不起来,她才有心思收拾楚欢歌和顾时言。
两人正说着话,秦定邦从外边进来,故意道,“流徽,你娘叫你,我同这小刘大人说说话。”
见秦定邦看破顾时烨的伪装,却没有直接挑破,两人有些尴尬,纷纷保持起了沉默。
眼见秦定邦有了催促之意,楚流徽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叮嘱道,“这封信还请交给殿下。”
随后,楚流徽投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,便在秦定邦的注视下灰溜溜地离开。
等客厅中剩下了他们二人,秦定邦为自己倒了茶,笑着道,“小刘大人,当真是大殿下的心腹,这么重要的事情,他也放心你过来。”
顾时烨有些不自在,尴尬道,“秦公说笑了,小人不过是区区守卫而已,幸得殿下看中,至于什么心腹,当真是抬举小人了。”
秦定邦将茶杯推到他面前,语重心长道,“老夫麻烦您给大殿下带个话,他若是我家流徽有意思,那便光明正大地提亲,别老躲在暗处,看得老夫心急。你说这事传出去,我家流徽还怎么嫁人啊?”
说着,他眸中汇聚一点精光,笑着道,“小刘大人,您说对吧?”
顾时烨感受着刹那释放的威压,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,他沉默片刻,认真道,“秦公教训的是,小人回去便禀报殿下,只是这档子事,小人不敢做主,还请您见谅才是。”
秦定邦听到这话,拍着脑袋突然笑开,“老夫还真是老糊涂了,朝你使什么劲啊?时候不早了,早些回去,免得让大殿下担心。”
顾时烨闻言起身,行礼道,“秦公,小人告辞。”
秦定邦抬眸,“恕不远送。”
顾时烨悄悄咽了咽口水,便转身离开,谁知刚要踏出门口,便听见秦定邦道,“小子,把礼物都拿回去,让你家殿下亲自给我送来,这算怎么回事啊?”
顾时烨身子一顿,连忙点头,“秦公放心,我一定转告殿下。”
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秦定邦吹着热茶,突然笑了起来,“你还别说,这小子比他爹强多了,当我家流徽的夫君倒是般配。”
这边顾时烨出了秦家,就觉背后湿了一片,额头上冒出了冷汗。
这一刻他才明白,秦定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