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自家队友的眼神,被迫无奈地跟人搭话,免得手下人乱说话得罪人家。
嗯?
苏微抬起头,看了他一眼,随口说道“祝鸣是我的搭档,祝团长自然认识我。”
“哦!原来如此,不过您是哨兵吗?”
“我算半个哨兵吧,之前我是医生,但因为意外就跑来边防任职了,然后认识了祝鸣,再之后的事情你们也就知道了。”
她简略地说了说自己的经历,免得被问到接不上的地方露馅了才是。
“竟然是这样的,您的经历真是十分坎坷呢,说实在的,我刚见到您的第一眼,差点就错认成向导了呢~”
明淮笑了下,似乎也为自己的猜想感到好笑。
搭在终端上的指尖微动,苏微笑了下,打着哈哈“我要是向导,这次在帝国那边可就回不来了,太危险了。”
“哈哈,说的也是。”明淮随口应道,暂时打消了试探的心思。
苏微坐在中间,身体随着摇晃的车子摇摆,她的目光放在前面的车尾上,思绪飘远:也不知道他的伤口怎么样了
天黑前,车队到达基地门口。
黑色的城门口从内打开,装备严实的哨兵走到车边校验身份,无误后抬手放行。
又行驶了一段距离后,车辆停在白塔前,一行人陆续下车。
苏微站在台阶上,回望身后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建筑,门内走来医护人员将受伤的哨兵带了进去,她目光盯着哨兵的背影,良久,往祝团长那边走去。
按照流程,她应该要去检查身体,是否有被感染的征兆。但她不放心祝鸣,让祝团长带着她去看看。
来到病房外,祝团长推开门进去,苏微很快跟上。
“鸣鸣自从发狂后污染值一直在上升,我也有找过其他向导压制住他,但都没用,最后就只能让他沉睡了。”
苏微走过去,站在窗边,“沉睡?是之前在卫生站那样吗?情况竟然严重到这个地步了。”
“是,塔里的医生都说没办法才用的这招。”
“其实我都知道的,这是心病,鸣鸣陷入了自己的执念里,就如当年一样。”
“两年前,我的妻子因病去世了,她是一个温柔爱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