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
榻上的林祈安动也没动,整个人摊的平平整整,由得贺伯接了替自己揉腿的差事,被疼得龇牙咧嘴,扯出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,回道:“无事,我就是刚听完今早的故事,觉得那个贾宝玉那小子挺‘可爱’。”
“你道真会夸人。”林黛玉没忍住,嘴角微微上扬。她见惯了自家哥哥私下里的傻样,淡定的在凳子上坐下,又关心道:“你今日去做什么了?还累得贺伯来伺候你。”
“诶呦,诶呦……贺伯,您老一把年纪了,手劲儿怎么这么大呀,轻点……”林祈安龇牙咧嘴的吐槽完,才对林黛玉说:“我可比那宝二爷惨多了,我去找了个武师傅,结果被磋磨了整整一下午,那下手可太狠了。要不是你哥哥我天赋异禀,骨骼惊奇,怕是得挨不少闷棍,再挂点彩回来。”
王妈妈在一旁听完后,急的不行,连忙上前扯开贺伯,亲自上手。
嘴里念叨着:“哎呦,怎么找一个这么没轻没重的武师傅,咱们这种门第的公子哥儿,谁吃过这个苦啊,怎么还上棍子了……”
林祈安确实没吃过这种苦,在家时爹妈宠着,找的武师傅都对他慈眉善目的。
他连忙又是一阵安抚,才阻止了王妈妈的唠叨,开始享受更加专业的按摩手法,瞬间感觉通身舒畅不少。
林黛玉得知缘由后,自是心疼不已,起身倒了一杯茶,递给哥哥。
又帮他放了一个迎枕在背后,好让他瘫的更舒服些。
嘴上却不饶人地说道:“我原以为你自小就爱舞刀弄枪,多少有些本事的,结果倒好,被人家磋磨成这副德行。还不如在家安安生生的,往诗词上下点功夫,省的到时候被邀去了诗会,又得抓耳挠腮憋半天,平白惹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