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该生出来了啊,可听给她入殓的人说,怎么是一尸两命?”
萧远舟琢磨着说:“他们是不是在外面日子不好过,这肚子大,不是怀孕了,而是生病了?他们不想去医院是不是怕治不好还受罪?”
萧远舟觉得,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,可以解释为什么长亭不去医院了。
他那么疼爱自己的妻子,在牛棚那么艰苦的环境下,也要冒险换钱,想办法给她补营养,没道理回了京城,花钱自由了,上医院自由了,还不去医院忙不给妻子看病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,他之前看过了,没希望了,所以不想妻子受罪了。
街道主任跟妇女主任闻言,琢磨半晌,也觉得只有这么一个可能。
街道主任年纪大一些,经历过食不果腹的岁月,他叹息着:“那种缺衣少食的时候,都拿观音土来填饱肚子呢,那东西怎么能吃呢?最后肚子是饱了,涨得跟个球一样,人也没了。哎,说这些干嘛。”
街道主任摆了摆手,看向萧远舟:“你是他下乡那个村子里的知青吧?难为你惦记着他,可我们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。”
萧远舟也知道,在追问下去也没用,他脑子一转,问:“那他走了,他的房子是不是街道办找人帮忙看着的?”
街道主任面色一僵,满脸为难:“哪里是找人看着了?是以前住在那个院子的人,瞧着他走了就没回来又搬回去了。不过你放心,堂屋三间房,我都锁了,没让人进去,其余房间的东西我也都收进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