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也不会这么收的!”
萧远舟眼珠子滴溜溜转:“那我们打个赌?”
“赌?就你这堆东西?”长亭一指地上散落的铜板:“这破烂里能有值钱的?我不说值几千几万,你给我找出来一件值五十块的,我就算输!”
“好!”
萧远舟笑眯眯地说:“君子一言。”
“驷马难追!”长亭跟他击掌。
萧远舟从脚边拎起来行李袋,抖落了一地铜板,他把袋子放到桌上,拉开拉链,珍儿重之地捧出一个用破布包着的匣子。
长亭见他这架势,忽然反应过来,他这是上当了?
萧远舟打开破布包,拿出漆黑的螺钿匣子。
他只擦干净了一个角落,露出来光滑的漆面跟些许螺钿,然而正因为这一暗沉一明亮的对比,也能看出这东西的价值不菲来。
长亭看看萧远舟,又看看匣子,起身到屋子角落里洗干净手,又拿起毛巾,打湿了返回桌前,他一言不发地拿过匣子,慢慢擦拭起来。
陈年污垢还是比较难以擦拭的,长亭也不着急,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慢慢擦着。
大半个小时过去,黑漆漆的匣子露出了庐山真面目。
长亭看看匣子,又看看萧远舟:“这是你收的?”
“对。”萧远舟点头:“我只看出来是漆器,但是是什么漆器就不知道了。”
长亭抚摸着匣子,说:“这是螺钿漆器,采用的大漆工艺,镶嵌的螺钿,上面的花色是牡丹花,至于朝代,还需要看里面。”
说完他轻轻先开盒子的铜扣,匣子里面的构造也简单,就是一个铺着红绒布的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