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她又看向杨天,问道:“你不是还有什么想法没和我说吧?”
杨天摇头,轻声笑道:“我就算有想法,也一定对你有利。”
“你我本是一体,忘了?”
这话说的公孙倾俏脸一红,她忽的想到数日来和杨天在坤宁宫演的戏,顿时有些害羞,转头道。
“不和你说了!”
往出走了几步,好像又想起什么,转头问道:“我就这么出去了,他们会不会怀疑?”
杨天哈哈一笑,起身走到一旁的软塌上,拍了拍软塌的垫子,轻声道:“倾儿,来吧。”
“咱们开始。”
公孙倾的脸更红了,好似熟透的苹果,垂涎欲滴。
当夜,熟悉的声音隐隐传出御书房。
坤宁宫掌事太监朴不全竖着耳朵听着,一句话也不敢多说。
……
赵空昊最近很不顺心,每日都有些暴躁。
他虽依旧大权独揽,乾元朝廷的各种琐事都要通过他来办,皇帝也并未对他如何,可他就是觉得不自在,这几日浑身难受。
让他如此难受的病根,大体出现在河西。
河西公孙家一系的官员步步高升,现在最高的官职已到一州巡抚了。
这种一州之地的父母官,之前都是他赵空昊任命的,几乎都是他的门生。
这虽是他向公孙家示好的让步,但对方上升的速度太快,还是让他觉察到了隐隐的危机。
当然,如果只是一些地方官僚,还不至于让赵空昊这老狐狸难受,关键还有朝堂的几部尚书。
自上次滴血认亲的事之后,工部尚书王俊良,礼部尚书李文斌就开始有意的疏远他这个首辅,除了必要的公事往来之外,他们一次都没去过赵府。
要知道,在之前,这两人几乎天天长在赵空昊的府上,事事以赵空昊马首是瞻。
至于户部尚书蒋高悟,从那天之后便告病在家,什么事都不怎么管了,户部的事都交给手下的几个侍郎做。
几个侍郎也受过赵空昊的恩惠,暂且还稳,但吏部却已经变天了。
许文才认吏部尚书之后,立刻施展手段,排挤赵空昊之前布置的人,只用了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