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圆谢过陆且行,然后抓抓脑壳,“没事,我还能喝,刚才就是不知道踩着什么东西了。”
她跟宁诀敬酒,不知道怎么回事,感觉宁诀好像有点不太高兴。
酒喝得不少,她也没太注意到他因为个什么,应该跟她没关系吧,她才过来这边啊。
陆且行撇过去一眼,似笑非笑的和小圆喝完,别人不明白,但是他刚才看见怎么回事了。
宁诀喝多了酒,狐狸尾巴露出来了,小圆刚才脚步虚浮的一脚“啪叽”踩到了他的尾巴尖尖。
现在这小狐狸正在桌子底下抱着自己的尾巴尖尖抹眼泪呢。
差不多快散场的时候,陆且行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勾勾缠缠他的脚踝,甚至过分的要顺着裤子往里面钻。
他一手捏住那截毛茸茸的狐狸尾巴,低声警告旁边一脸绯红的宁诀。
“再乱动,把你尾巴毛拔光。”
“让你做一只秃毛狐狸。”
宁诀一个激灵,应该是真的醉了,眼里都有点散光,视线虚浮,无法聚拢。
他可怜兮兮的想往回拽自己的尾巴,“不要,不要拔我的尾巴毛,我才不要做秃毛狐狸。”
秃毛狐狸,那多丑啊,会被别人笑话的。
此时的宁诀褪去了那些虚假的伪装,这样看着,倒是和宁不臣有几分相似。
陆且行松开手,“那就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。”
吃完饭,许知椿也看出宁诀醉的严重,走路都虚浮着,踩着云彩一样。
“陈哥,你要不送他一趟吧。”
宁诀不亏狐狸精的身份,酒气三分醉,看人的时候很有点勾人那味儿。
他就这么回去,许知椿都怕他被人半路占便宜。
陈三问宁诀家在哪儿,宁诀也不说话,就那么坐在椅子上。
陆且行看到宁诀衣摆下面若有若无的毛绒尾巴,叹口气,“我来吧,我知道他家在哪儿。”
陈三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宁诀,“行,那麻烦小戚了,送到家之后给哥来个电话。”
陆且行把宁诀的风衣拿过来,背对几人,手指捏着他的头发,下达命令一样跟他说。
“自己把衣裳穿好,要不然被人抓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