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只能先这么办了。
说完,她喝了杯水就打算走了,梁子书拿着那个穗子问她,“我小师叔问起你来我怎么说啊,你和我小师叔到底什么关系啊?”
她在门外回应他这句话,“你就说他媳妇让他过来集合打团了。”
啊?媳妇?谁的?他小师叔有媳妇了?!
梁子书一个头两个大,这事也不好糊弄,他得赶紧处理好这边的事回去一趟。
戚悦出门,那小兵还在包厢门口等她,“他们是什么人啊?你不会背着谢昭乱搞吧?”
戚悦一边找谢昭他们,一边跟他说话,“你这话很奇怪你知道吗?”
什么叫她背着谢昭乱搞啊?她有正经男票的好吗?
“我再说一遍,我跟谢昭清清白白。”
这话让陆且行那醋坛子知道了还得了吗?
终于,到了一个包厢外面,她听到了那几个兵油子和谢昭的说话声,戚悦一把推开门进去。
谢昭看到她之后下意识的拿手挡了下脸,然后有点尴尬的放下手,不太敢看她的视线。
“那个,你怎么来了。”
几个兵油子起哄,“嚯,还说不是小媳妇,看把我们小公子给管的。”
“不就是个喝个酒吗?谢昭也不是小孩儿了,喝个酒又怎么了?”
“不是我说,他姐都不管,你们这还没怎么样呢,八字没一撇的事,管太宽了吧?”
戚悦看谢昭那样,想起他临死时的后悔和痛苦,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谢昭,你自己也这么想吗?”
谢昭被她那失望的眼神看的不舒服,“我怎么了,我就是想出来透口气,你们怎么都要管着我,烦死了。”
她站在他对面,和他咫尺相对,“没人管你你就舒服了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……你……你后来真的没人管了啊?”
她有点想哭,她还记得谢昭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,眼里流下的那两行血泪,还记得他往后三年,是怎么伶仃萧索。
往后的千百年,他一个人怨气难消,一个人游荡在这世间,业障困顿,想不开,堪不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