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老城区黑瞎子按摩店那边热闹的很,天天呜呜啦啦的搞装修。
陆且行他们借着看进度的过去了几次,只可惜也没看见陈与。
他天天的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个什么东西,戚悦琢磨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。
她假装顾客去那老头那打探打探情况,想顺便拉进一些距离,陆且行他们几个一看就很难搞,太容易引起别人的警惕了,她所幸自己去的。
老城区这边就像是城市中的遗留角落一样,跟中心城的热闹和繁华截然相反。
这里混乱,没有秩序,是犯罪者的天堂,都是一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群。
黑瞎子按摩店是个很老旧的店铺了,外面的招牌都已经褪色,泛着绿色的玻璃窗摇摇欲坠,跟个高危工程一样。
这种店铺,跟按摩又挂钩,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些红灯交易,但是里面的技师是个老头,那就又不一样了。
外面的塑料牌子上用黑色的笔写了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。
——起卦,算命,看手相,点痣,看风水,白事大全。
好家伙,还弄的挺齐全。
戚悦怀疑的抬头看了两眼那块破旧的招牌,是按摩店没错啊。
她迟疑的走进去,门口的帘子是零几年那种塑料珠帘,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噼里啪啦的响成一片。
里面一半是各种香烛纸钱之类的东西,隔着一扇推拉门,另外一边是两张黑色皮革质地的按摩床。
按摩床上的皮革可以看出是经历了很多岁月痕迹的,好几处都皲裂开了。
一个六十多岁的白头发老头坐在香烛纸钱那边的柜台后面,他坐椅子上在印纸钱。
他把黄纸放在模具上,印朱砂墨痕,然后继续下一张。
听到珠帘噼里啪啦的动静,他停下动作,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老花镜,“是看红白事还是按摩啊?”
“白事200起,红事翻倍,起卦看相另算,按摩八十一次。”
戚悦坐到老头面前那张红色塑料椅子上,“起卦是什么都能算吗?”
他看了一会儿戚悦,然后苍老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,“那看你想算什么了。”
戚悦说,“不准怎么样?不准不要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