噼里啪啦的动静相处整条街道。
有不少人偷偷围观,陈与站在一边,眼看着他们把按摩店砸的稀碎,他眉目笼罩在一层冷寂的阴影中。
黄毛本来挺志得意满的,但是看到陈与这不声不响就那么盯着他们的模样,突然心里打了个机灵。
这陈与怎么看着这么渗人呢?
等黄毛他们放完狠话准备离开,他才终于张口说了一句话,他说,“行,那我就陪你们玩玩。”
那就看看,到底是谁先死。
比逞凶斗狠吗?那他们是真找错人了,像黄毛他们说的,他就是烂命一条啊,所以,他不怕死啊。
戚悦看了看陆且行,“总感觉他要搞事了。”
陆且行想了下,说,“跟着他。”
陈与之后两天行动轨迹看似正常,就连一直警惕他报复自己的黄毛一行人都奇怪了。
几个社会该溜子坐在乌烟瘴气的台球厅里,为首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花臂男人。
黄毛管那花臂男人叫“李哥。”
“李哥,那小子该不是怂了吧?”
李哥一只脚踩在茶几上抽烟,“放你妈的屁,他绝对在憋个大的,那就是个没栓链子的臭疯狗。”
要不是陈与挡了他老板的路,他根本不想跟这条疯狗对上,陈与是真不怕死。
时至今日他还记得那年陈与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,一个人抡刀砍,身上血哗哗流,他愣是一声不吭。
就是彻彻底底的一声不吭,不求饶,不放狠话,连疼都不喊一句。
就这种狠人,他是疯了才惹他,如今也是没办法了,自从跟陈与对上之后,他这段时间睡觉都不敢睡死了,枕头底下时刻放着一把刀。
他就怕什么时候一睁眼看见陈与站在他床头,那可真是现实版噩梦惊魂。
但是要让他琢磨陈与在想什么,他哪儿知道,现在越没动静他心里越没底。
花臂李哥烦躁的皱眉骂了几句脏话,“最近都绷紧点,行了都散了吧,一群没用的东西。”
他嘟嘟囔囔的往楼上去补觉,他以为陈与怎么也是冲他来,但是陈与压根没找他。
陈与知道到底是谁要整他,就算跟姓李的斗的你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