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用请安便行。”谢母对着明真婉道:“以后便由你来吧。”
明真婉听了,眼睛一亮:“多谢母亲。只是我今日才到府上,这般与夫人说话……她会不会不满?”
她脸上满是踌躇,胆怯又害怕。
谢母一想到陆悦榕那不让人的性子,便道:“行了,我明日和她说,你只管回去便是。”
明真婉连忙点了点头,这才出了院子去。
明真婉自从喝了那碗谢礼文亲手送上的堕胎药,便对这个男人彻底寒了心。
她知道自己如今得攀附着这个男人生存,虽心中已被怨恨填满,却也不得不阳奉阴违。
但她要讨谢礼文的欢心,太难。
陆悦榕对她虎视眈眈,谢礼文又不是个能自己完全做主的大男人。
所以明真婉想得很明白,她这次回来要留在谢府,最重要的便是讨婆母欢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