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悦榕,你够了!”
“够了?”陆悦榕冷笑,“我够什么了?是你够了才对!你害我真是丢尽了脸面!”
谢礼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猛地站起身,一把掀翻了马车内的短桌。
桌上的茶具和点心散落一地,发出刺耳的碎裂声。
陆悦榕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,却依旧止不住心中的怒火,继续嘲讽道:“怎么?恼羞成怒了?有本事你去打陆舒瑶啊,冲我发什么火?”
谢礼文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他猛地抬手,一巴掌狠狠甩在陆悦榕的脸上。
陆悦榕被打得踉跄后退,撞在马车的车厢上,陆悦榕的发髻打散,金镶玉步摇撞在车窗上,碎成三截。
她白嫩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。
她捂着脸,不可置信地看着谢礼文,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。
“你……你居然敢打我!”陆悦榕的声音颤抖,带着哭腔。
谢礼文冷冷地看着她,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:“陆悦榕,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。你家里面都把你赶出来了。你现在不过是个陆家的弃女,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?”
陆悦榕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,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。
她从未想过,自己有一天会被谢礼文如此对待。
谢礼文看着她,眼中没有一丝怜悯。
他冷冷地说道:“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家大小姐?现在的你,不过是个被家族抛弃的可怜虫罢了。你若是还想继续待在谢家,当我的夫人,就收收你的破脾气!”
谢礼文没有再理会她,他转身掀开马车的帘子,对外面的车夫冷声道:“停车!”
马车缓缓停下,谢礼文头也不回地下了车,消失在夜色中。
陆悦榕独自坐在马车里,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“三少夫人,这……”
外面的马夫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“回府。”陆悦榕擦了擦泪水,对着马夫道。
……
第二日,该去谢母房内请安的陆悦榕迟迟未到。
谢母犯嘀咕了:“这三房的人怎么一个都没来?礼文不来就算了,三媳妇呢?”
“母亲,三房怎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