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冽的声音穿透在整个手术室内，虽不响亮，却寒彻人心，为之胆战心惊。
秦灵玉咯噔了一下，心虚感浮了上来，“清者自清，我跟你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“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？”她绕开鹿桑，推了她一把，来到顾漾面前，“阿漾，本来我看在她是你未婚妻的份上，对于她冤枉我这件事，并不想计较。”
她话锋一转，语气愤然，“但她执意咄咄逼人，我实在不是什么圣母，没这么大度，你必须让她给我一个说法，不然，我以后恐怕没法在乘帆面前立足。”
说完，秦灵玉把白大褂一脱，狠狠往旁边一扔，似乎气得不轻。
“秦小姐真是好演技，”鹿桑毫不吝啬，冷笑着给她鼓了鼓掌，“说得情真意切，无非是想脱身。”
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，一手从后面搭在了秦灵玉的肩膀上，“你以为我会让你走吗？”
她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秦灵玉，力道之大让秦灵玉忍不住痛呼出声。
几乎同一时间，秦灵玉只觉得腿仿佛灌了铅一样，无论怎么挣扎，都无法挪动半分。
她挣扎着，声音中带着几分歇斯底里，“你，放开我！你这是非法拘禁！”
“非法拘禁？”鹿桑眯起眼睛，声音冰冷如霜，“那你给乘帆注射致幻剂算什么？故意伤害？还是谋杀未遂？”
鹿桑较真的目光从秦灵玉脸上移到了顾漾身上，只要他一个态度，“顾总，你觉得呢？”
如若顾漾被她三言两语蒙骗，她不介意就此撕破脸，不惜一切代价都必须带走乘帆。
“一切听你的。”他自然不会放过秦灵玉。
顾漾把主动权交给了鹿桑，心底却莫名生出了一丝怪异。
儿子脱离了危险，此时的他已经冷静了下来。
同时，一个疑问也缓缓浮现在脑海里。
鹿桑为什么看起来比他还要愤怒？
难道，她与秦灵玉有私仇？
顾漾不明真相，自然看不出鹿桑的动机和用意。
然而，在场的人中还有沈婉君和顾云舟。
两人对视一眼，就已经心照不宣。
鹿桑看到了乘帆的脸，没道理认不出